老道喝了一口酒面向少年:“云海幻城自然就是在天上啦,而老道我的名字便叫吕扶摇!就问你猛不猛?!”
徐知安使劲的点了点头道:“猛!大师兄最猛了!”
老道哈哈大笑:“徐知安,你要记住,我剑庐的人都很猛!干啥都猛!你要是达不到这个要求,老道我可不认你这个小师弟!”
徐知安咧嘴一笑:“我以后也要像大师兄一样,做剑庐最猛的人!”
老道大笑三声便消失在了屋子里,只听到耳中想起老道的声音“有出息!下次再见之时,希望你真的很猛!”
徐知安赶忙跑出屋子,望向天空四方,发现老道早已消失无踪
少年捏了捏拳头,低声喃喃道:“我徐知安,要做天下第一!剑道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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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国,帝都。
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庞大府邸群,此时正在举办着某种盛事,府邸前的宽大街道上,停满了琳琅满目的豪华马车。
“上将军,李海到!”
“右相,陈公到!”
随着门童的一声声唱名,这天子脚下最为有权有势的人皆进入了府邸。
一处豪华到极致,奢侈犹如宫殿的宴客厅中,上首一位白发老者对着落座的众人拱手道:“老夫何德何能竟让陈公,上将军还有诸位大人前来赴宴,实在是折煞老夫了,诸位大可当作自家酒食,无需拘束。”
下首处身穿藏青衣袍的瘦高老者连忙拱手道:“老国师谦虚了,这整个帝都,谁人不知老国师的文治武功啊。就说老国师执掌司天监的这几十年,我大梁国风调雨顺,妖物匿迹!仅此一项,便可名留青史,无人出其左右。”
旁边的魁梧汉子也抱拳说道:“右相所言皆是我等所想,我是一个粗人,不知道怎么说话好听,但是要有人敢说老国师不配此殊荣,我李海第一个不答应!”
白发老者微微一笑:“右相和李将军言重了,承蒙陛下信任,自老夫兼任司天监大国师以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夙兴夜寐,靡有朝夕。在陛下的英明统治之下,老夫也只是拾遗补缺罢了,当不得如今各位的称赞呀。”
众人看了看皆是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待到众人散去之时,一旁的管家走到老者身旁帖耳几句,老者脸色如常,看着眼前的陈公还有姓李的魁梧汉子道:“右相,李将军你们自便,老夫有些家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二位了。”www.nnxwcm.com
“国师且去,我等再小酌两杯。”魁梧汉子拱手道。
走出客厅,老者来到一处凉亭中,看着一旁的仆人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此时的老者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和善,望着眼前颤抖的仆人,眼神阴沉的可怕。
仆人颤颤巍巍道:“我家夫人特意让我前来告之老国师,我家主人,他死了。”
老国师骂道:“废物,培养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怎么死的?说清楚!”
仆人伤感到:“我家老爷是被一个叫徐知安的小子杀死的......”
听完仆人的讲述之后,老者眼神阴狠道:“潜龙卫总督,可发现远山身上的秘密?”
仆人脸色苍白支支吾吾道:“发...发现了。”
老者嘴角狞笑:“知道了,拖下去,关进幽牢!”
仆人一听连忙求饶道:“国师饶命!国师......”
一旁的管家一掌便将此人击晕拖了下去,老者眉头紧缩,呼出一口气之后,便转身回向大厅。
当老国师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便瞧见此时早已无人,于是便问想一旁的丫鬟道:“陈公他们走了?”
丫鬟赶忙施了一礼道:“回老爷,右相和大将军都已经回府了。”
老者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大厅。
宁天河用力睁开了有些沉重的眼睛,胳膊微微用力,刚想坐起身子,突然一股钻心之痛就传了过来。宁天河于是咬了咬牙,有些吃力的坐起了身子,双眼来回的打量着四周,再次晃了晃有些刺痛的脑袋。
“这又是什么地方?”宁天河疑惑道。于是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一股疼痛感便从大腿处传了过来
“嘶!...我这是还活着?我记得自己和许家小侯爷争夺灵草身受重伤了呀,可刚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境吗?可又为何会如此逼真呢?”宁天河正疑惑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在四处查看,最终在床榻的里面发现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顿时一股药香和淡淡灵力便充斥了整个房间。
宁天河发现此物正是为母亲所购买的木灵芝之后,顿时便松了一口气,这可是自己拼命得来的东西,自己可不能给搞丢了。
宁天河闭眼感知丹田,只见丹田中三道紫气漩涡中静静的悬浮着一个紫色玉牌,只见正面刻有古朴的鸿蒙二字。正打算仔细端详一下神异之处突然听到了外界有脚步声靠近,连忙收回心神,睁开了眼睛。
刚想下床便见到一个中年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梨木大叔。梨木看到宁天河已经醒来,连忙放下东西扶住了少年说道:“小天公子你醒了呀,你这伤势还没好透,还是先躺着把。”小天公子
宁天河笑着说道:“无碍的,梨大叔叫我小天就可以了,今天多谢梨大叔了,以后有用的着小子的地方,小子绝不推辞。”
“小天呀,我倒是没帮什么忙,这都是掌柜的功劳,要不是掌柜的,我...我也不敢把你收留在这呀,最近城中的巡查士兵突然增多了不少,城门也全都戒严了,就在刚刚又颁布了宵禁,申时之后不得随意出行,酉时之后更是严禁一切活动,违者被抓到更是要做半年的矿奴!唉,最近似乎不是很太平呀。”梨木说到最后,更是有些唏嘘起来。m.nnxwcm.com
宁天河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心想到:“全城戒严吗?邑水城好多年也没如此了呀,难道是许侯府为了自己的这一株灵草给城主施压吗?不应该呀,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堂堂侯府应该不会如此小气吧,再说了当时肯定有很多人看到自己进入了酒肆,稍微打听一下就能找到自己,何必如此满城风雨呢。”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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