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许愿者叫上官浅,一个被仇家算计的可怜人,本是名门大派的大小姐,可在另外两个强大势力的算计和无视中,险些成了仇家手中的尖刀,幸好及时恢复了遗失的记忆才避免因为给仇家做尖刀而呕死。
不过呢,按照一般命运发展来说,像上官浅这样的悲催人要么是玛丽苏大女主,要么是倒霉悲催女配,而上官浅属于后者,用了计中计顺着仇家的意思去了仇人的敌人那里做奸细,可上官浅偏偏对她算计的对象动了心,可偏偏这个动心的对象不是恋爱脑,所以上官浅就悲催了,不仅没有报到仇,还成了带球跑的悲催女配,最后大着肚子被仇家追杀,在临死前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送回了孩子亲爹那里。
上官浅的愿望有三个:一是报仇雪恨!二是陪孩子长大!三是帮助寒鸦柒离开无峰!
看完上官浅记忆的曦元表示这三个愿望很简单,第一个她可以当一个完美的搅屎棍,在无峰和宫门之间不停的搅和就能完成;第二个介于孩子他爹长得不错,所以也能完成,她决定当完搅屎棍就直接带球跑;第三个就更加不用说了,等前面两个完成后就直接把人打晕带走。
***
(以下曦元统称上官浅)
上官浅来到这个世界时她已经走进了宫门开始了所谓的选新娘,这一次,上官浅才不会多做什么事情,至于万一宫尚角选不中她怎么办?上官浅是一点都不担心,为啥呢?因为宫门的这群公子选新娘主打的就是只选无峰派来的奸细新娘,谁让无峰就是按照这群公子的喜好从外到里、从上到下培养的新娘呢。
于是乎,与其他因为各种原因而紧张的新娘们相比,上官浅主打的就是一个悠闲自在,该吃吃、该喝喝,一行水路光顾了沿岸的所有小商小贩。
“这个味道真不错!”、“噗,这个太难吃了,谁给他的勇气用这手艺出来摆摊挣钱的?!”、“唔~~这个好好吃,早知道多买一些了!”、“······”
上官浅就在吃吃喝喝中悠闲的向着宫门前进,除了向沿岸的小商小贩买东西,她还自己动手垂钓,日子悠闲的就不像是去宫门嫁人,倒像是在去宫门度假。不仅是同行的新娘,就连护送的宫门侍卫都对上官浅频频侧目,尤其是有任务在身的某些侍卫,他们在心里都不由自主的笃定一件事:这群新娘里谁都有可能是无峰安插的奸细,唯有这个上官浅不可能。
可以说,在不知不觉中上官浅的伪装非常成功的,虽然她自己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www.nnxwcm.com
“你不担心或者期待吗?”上官浅旁边船的新娘经过几天的观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担心期待什么?”手握鱼竿的上官浅一脸疑惑的说道。
“期待宫门是什么样子?期待宫门的公子是什么样子?担心未来不确定的日子!”那个新娘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这么多新娘,宫门的公子就那么两三个,我们中间总有人会打道回府,除非宫门那几个公子把人给全收了。”上官浅说道。
“这···不太可能吧?”新娘不确定的说道。
“是不可能,所以还不如放平心态,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若真有缘,该是你的,不论怎样都会是你的。”上官浅说道。
“你说的对,谢谢你,上官姑娘!”新娘说道。
“客气了,有鱼上钩了,蒋姑娘,我赠了一条?”
“多谢上官姑娘!”
这一边上官浅的度假之旅还在继续着,另一边,上官浅干的事情已经飞到了宫门某位公子的案桌上。
***
问:当你忽然被无数只箭对着脑门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答:柔弱不能自理的我肯定是被吓晕过去啦~
“啊~”就这样,刚下船就被弓箭对着的新娘之上官浅用一声三个波浪的调调喊了一声后用一个特别漂亮的姿势晕了过去。
上官浅:哎,可为忙死我了,人都要晕倒了,不仅得摆姿势让自己摔得美美的,还得摔得有技巧:不能太假更不能摔疼自己!
一个时辰里,上官浅完成了宫门牢房一进一出,看着不远处打起来的宫子羽和宫远徵,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都要掏一把瓜子出来看戏了。
听到公子羽跟宫远徵密谋的上官浅毫无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可以再大声一点,这样就可以大家一起讨论讨论,说不定无峰的刺客忽然良心发现,自己站出来承认了。
上官浅很疑惑,是谁给了这些两兄弟底气?自信的认为无峰的刺客的武功比他们弱?所以听不到他们的咬耳朵?
上官浅在这边一边疑惑着一边看着宫家两兄弟的大戏,至于前世被她救了一命的云为衫怎么办?
上官浅表示:没有她还有其他人啊,无峰派来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反正谁死云为衫都不可能死。
事情也如上官浅所想,这一次没有她拉住立功心切的云为衫,还有上一世那个被牺牲的刺客奸细拉住云为衫。
你说如果那个刺客没有拉住云为衫怎么办?云为衫不就得死。
上官浅表示:跟我有什么关系!牛牛小说网
可别跟上官浅说什么同袍之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屁话,上一世最后云为衫可是跟着宫门这些人一起算计原身,尤其是云为衫在知道附骨之毒根本不是毒药后那是一点都没有想到同样中毒的原身,也许云为衫是担心原身不愿意背叛无峰,会出卖她,所以才不愿意告诉原身,也有可能是云为衫和原身本就没啥感情,没必要出手救原身,甚至可以理所应当的利用原身,所以咯,既然云为衫跟原身没有感情,那她跟云为衫就更没有感情了。
看戏的不仅上官浅一人,暗处也有人在看戏,还把她兴致勃勃的神情全部纳入眼底,对她的兴趣更浓了,于是乎,在上官浅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已经板上钉钉荣登了新娘之位,至于是宫家哪位公子的新娘,那就只有后面见分晓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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