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满脸羞愧,他们赵家的子孙,居然如此对待国之良将,还有谁敢为赵家卖命?!
为国尽忠之人遭到奸臣诬陷,下狱拷打,皇帝坐视奸贼迫害忠臣,以后谁还敢认真做事?!m.nnxwcm.com
反正尽心竭力也是个死,谁会想不开去找死?
神宗:“……”
这哪里是在打岳飞,这是在打他们所有赵家皇帝的脸啊!
李世民心疼得眼泛泪花,狱卒不只是在拷打岳飞,也拷打着他的心啊!
天子无道,忠臣惨遭奸臣迫害,这种悲情故事他可见不得。
刘彻痛心疾首,赵构你不要岳飞,那就给我啊!
我要是同时拥有岳飞、卫青、霍去病,那不是想打谁打谁?!
卫霍自然骁勇,可就两个人也不够用的啊!
嬴政叹息:“这样的赵宋,配不上岳飞的忠心。”
可惜岳飞生在赵宋,若是生在他们大秦就好了,只要你一直忠心耿耿,他自然不会吝惜财帛爵位。
更要紧的是,他不会像赵构一样迫害对他忠心的臣子。
朱元璋作为南宋之后的人,对于岳飞的故事自然耳熟能详,但仍不免心生怜悯。
他不是没杀过大将,譬如天幕透露过他杀蓝玉,但岳飞是不一样的。
【岳飞被迫害的时候,宋金议和也在进行,最终达成的条件是宋向金称臣,每年供奉二十五万两银,二十五万匹绢。淮河以北的土地划归金国,曾被岳家军收复的地方也没能幸免。此时的岳飞仍被关押在狱中,秦桧党羽为了置他于死地,继续罗织罪名,编造出岳飞等人图谋不轨的谎言,想要坐实岳飞所谓的谋反之罪。】
赵匡胤恶心地想吐,你费劲儿议和,就议了个这?!
你忌惮赵桓回来威胁到你的皇位,难道就不忌惮金人?!
你可真是爽快啊,要钱给钱,要地给地,你真的不是金人的种吗?!
神宗悲愤不已:“我大宋难道只能给别人送岁币吗?”
从北宋到南宋,一点儿没变啊!
李世民说道:“相比议和,难道不是派岳飞光复中原更划算吗?”
长孙无忌无奈地说:“他兄长赵桓还活着呢!”
言下之意,就是怕赵桓回来抢皇位,其他宗室倒还在其次。
李世民压低声音:“赵桓是活着,那把他变成死人,不就好了?”
长孙无忌:“……”
陛下你快闭嘴吧!
岳家军一片哗然,这议和简直荒唐!
“官家不惜诬陷将军也要议和,结果就议和了个这?”
“是啊,我们死了这么多弟兄,现在官家一句话就要割地,弟兄们不是白死了吗?”
“官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连将军都要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昏君!”
“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岳飞失望不已,他从未背叛官家,现在官家却这么对他。
哪怕赵构是在他北伐成功以后杀他,他都不会这么失望。
【秦桧一党毫无廉耻,丧尽天良,但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大理寺丞李若朴、何彦猷认为岳飞实在冤枉,与秦桧党羽争辩,二人均被罢官。齐安郡王、宗正卿赵士㒟不惜拿全家百口担保,也要证明岳飞无罪,事后自然是被万俟卨弹劾,说他身为宗室却与大将勾结,罢去官职,驱逐出临安,后来郁郁而终。读书人智浃、布衣刘允升、范澄之也为岳飞说话,刘允升被处死,智浃、范澄之则被流放,前者被虐杀而死,后者死于流放途中。】牛牛小说网
赵士㒟对秦桧怒目而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贼,该杀!”
秦桧反应很快,说道:“先不说我是否诬陷岳飞,宗正卿身为宗室,却为大将说话,是否心有不轨?!”
赵士㒟怒极反笑:“秦相公害了一个岳飞,难道还要害一个宗室吗?”
他面向赵官家,激愤地说:“官家,此人构陷忠良,与金人勾结,岂能为一国宰相?!”
他越说越生气,为了岳飞也为了自己,脸上青筋毕露。
赵官家:“宗正卿冷静一下……”
赵士㒟忍无可忍:“官家,你还要包庇秦桧到什么时候?!若官家今日不给我,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完,真的要冲向柱子,身边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下来:“郡王不要冲动啊!”
岳飞苦笑:“若非我自身难保,一定要亲自向这三人致谢。”
智浃好歹曾做过他的幕僚,可刘允升和范澄之与他素未谋面,却能在危难关头为他发声,实在难得。
这样的恩情,他怎能不报?
他不觉得官家这次会放他一马,他多半还是要死的,但在死前,他还能为帮助他的人做些事。
也希望他们不要再参与这件事了,没用的,何必为他多赔上几条命?
【韩世忠得知岳飞已经被下狱,大为愤怒,秦桧的回答是:“书虽不明,其事体莫须有”,韩世忠愤愤不平,质问道:“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尽管有多方正义之士为岳飞喊冤,但都无济于事,岳飞罪名已定,秦桧党羽提出处斩岳飞,张宪则施以绞刑,岳云流放。赵构改为赐死岳飞,张宪与岳云一并处斩。】
赵匡胤大笑:“好一个莫须有,好一个莫须有啊!”
他秦桧是什么东西,只用莫须有三字便能构陷国家功臣,难道整个朝廷都是他手中的玩物吗?!
神宗心痛不已:“我的岳飞,我的冠军侯!”
大宋对不住你们啊!
还有赵构那个畜牲,杀一个岳飞好不够,连他的儿子都不放过?!
李世民摇摇头:“就算真的冠军侯来了,恐怕也不能幸免!”
刘彻遗憾不已,岳云到底不是第二个冠军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张宪面目扭曲至极,若非别人拦着,恐怕又要揍王贵和王俊两拳
他愤怒地说:“将军,你也看到了,什么狗屁官家,他连大公子都不愿放过!这样的官家,还有什么值得效忠的?!”
岳云脸上闪过愤慨之色,但他还是忍下什么都没说,他听父亲的。
岳飞长叹一声,可官家就是官家,他不效忠官家,还能效忠谁?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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