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红缨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她昨天晚上和勾龙剑玩了整整一宿,现在睡的正香呢。
相应的,朱雀堂门房就遭了殃了。
“陈副使啊,你就别难为我了。”门房那小老头苦苦哀求。
“我要是把你们白虎堂的人放进去了,估计我明天就得被堂主喂狗。”
“我今天不是来找麻烦的。”陈恒摇了摇头,他也不打算难为这个小老头。
他就是一看门的,难为他也没啥用。
“我有点事情要问朱红缨,不会波及到你。”
“那也不行啊。”小老头都快哭出来了,哭丧着老脸。
“要不这样,你给我一拳,把我打晕再进去。”
“这样小老儿我就不用被剁吧剁吧喂狗了。”
“好,那你忍一忍,我会控制着点力气的。”
没啥好办法,陈恒只能轻轻敲了小老头脑门一下。
嘎儿的一声,那门房老头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大哥,你不能把他一下给敲死了吧?”柳生翰看着躺在地上,脑门顶着拳头大小肿块的老头问道。
“没事,我收着力气呢。”陈恒跨过晕倒的小老头,旁若无人的走进了朱雀堂。
“最多就是个脑震荡...吧?”
跨过大门便是朱雀堂的内务堂,几个內执事正在整理最近需要做的事情。
“朱红缨呢?”陈恒走到一名內执事面前按住了他手里的活计。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内务堂!”那內执事见陈恒如此无礼,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我是陈恒,白虎堂副使。”陈恒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內执事,他暂时还不想惹事。
“谁允许你们白虎堂进我们朱雀堂的?”另一个內执事怒喝一声,手中炭笔指着陈恒。
“等会儿,你是那个陈恒?”刚刚拍桌子的那个內执事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
“我猜你是来问矿场的事情吧?”那內执事嘴角上挑,已经猜出了陈恒此次前来的目的。
“对,你们知道些什么?”陈恒有些不耐烦了,这俩人怎么这么磨叽。www.nnxwcm.com
“算了,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把朱红缨叫出来,不然我就亲自去找她。”
陈恒随手拽过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你做什么美梦呢?”那內执事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想要见我们堂主,你还不够资...”
內执事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我就知道,最后还是得动手。”
刚刚还在贱笑的內执事现在已经满脸鲜血的躺在了地上。
满口白牙少说被打碎了一半。
“朱红缨人在哪,别逼我也给你一下。”陈恒一脚踩在了內执事的桌子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拎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在朱雀堂动手!”那內执事虽然害怕,但嘴还是非常硬的。
“很好,你的嘴看来也挺硬。”陈恒拍了拍那內执事的脸颊,将幽冥心火内气和气血集中在右臂上。
整条右臂肉眼可见的大了三圈,无比狰狞。
“三个数说出朱红缨人在哪,不然我直接让你脑袋搬家。”
陈恒不想再废话了,他小弟都在矿场出事了,不用给朱雀堂任何面子。
“啊啊!!”那內执事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虽说只是个内劲武者,但也能看出陈恒这一嘴巴下去他肯定会死的很惨。
“住手!”一个身高八尺,手持六棱钢锤的壮汉走了出来。
“你这厮竟然敢在朱雀堂闹事,真当我朱雀堂没人...”
砰的一声巨响,那壮汉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恒一拳捶进了地里,生死不知。
“煞笔。”陈恒甩了甩手,继续威胁那內执事。
“我,我真不知道堂主现在在哪,但她和勾龙少主一般都在聚义堂后面的宅子里!”
那內执事终于是把舌头捋顺了,一股脑的就把朱红缨的位置说了出来。
“很好,饶你一命。”
松开內执事的头发,陈恒向着聚义堂走去。
现在时间还早,整个朱雀堂里都没几个人。
除了那些住在朱雀堂的文员之外,剩下的都是一些编外人员。
“刚刚那小子说朱红缨应该在聚义堂后面的宅子里对吧?”
陈恒走进聚义堂,但没发现通往后院宅子的通道。
“大哥,正常情况下这里都是有一个暗门通向后宅的。”
柳生翰十分及时的提醒道。
“不过这种暗门一般都非常隐蔽,没人告诉的话一般都...”
轰隆一声,挂着聚义堂三个字的那面墙被陈恒拆了下来。
“啊?”
“你说什么?”
陈恒将那面墙扔到一旁,走进了后面的宅子。
“朱红缨,你那狗屁矿场有什么毛病?”
陈恒是一点都不客气,一脚把宅子的大门给踹飞出去。
“你....”春光乍泄的朱红缨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她身边的勾龙剑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陈恒。
陈恒一只脚踩在床边,上下打量着朱红缨和勾龙剑。
“赶紧的,那矿场有什么毛病,赶紧告诉我。”
陈恒有些不耐烦了,他的人已经折在矿场一个,不能再出事了。m.nnxwcm.com
朱红缨和勾龙剑还处于宕机状态。
确实,那城北矿场是他们顺水推舟给陈恒挖的一个坑,但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直接打上门了。
好像刚一天多一点吧?
不应该啊,今天是卢金锤值守朱雀堂,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虽然知道那矿场有问题,但确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朱红缨刚想发作,勾龙剑直接把她按了下去。
他们两个现在一丝不挂,打起来肯定是他俩吃亏。
现在还是忍一忍。
“那矿场这个样子有一段时间了,但不影响产量我们就没当回事儿。”
“陈副使,这事儿我们真不清楚。”
“真的?”陈恒眯着眼睛看着勾龙剑。
勾龙剑被陈恒看得浑身发毛。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兔子,而陈恒就是那只盯上了他的猛虎。
“千真万确,我们真的不清楚。”
勾龙剑现在只想把陈恒这个煞星送走。
他忙活一宿现在腰子还是酸的呢。
“我就信你们一次。”陈恒后退了两步,抽出黑煞刀。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瞒而不报,就不要怪我的黑煞刀不留情了。”
“走。”
说完,陈恒就带着柳生翰离开了聚义堂。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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