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看着周勃率领作为唯一在这场变故中有着完整组织的精锐就这么被韩知兵一个照面便轻松解决,心中更是胆气丧尽,再也不想组织军士,而是蒙头向大营奔逃。
韩知兵在身后紧追,这时候赵贲已带新组建的秦边骑从侧翼绕路,从侧翼杀出!
刘季没想到,韩知兵已经在前面埋伏了这么支部队,心中慌乱无比。
“看前面,头戴金胄为刘季,取其头颅者,可封侯!”赵贲指着刘季大声喊道。
不过,夏侯婴带着自己本部亲兵五六百人,果断拦截在赵贲面前。
说实话,夏侯婴这五六百人就实力而言也到达了精锐标准,更不要说这时还有主将亲自留下来断后,士气可用下,说不定还真能拦截赵贲的秦边骑一时半刻。
但赵贲哪有心思去跟夏侯婴纠缠,这时候要杀刘季才最重要。
而秦边骑是模仿赵边骑而来,气流操控这个战部天赋顺势施展,留下一个校尉与夏侯婴纠缠,反正身后韩知兵正带着大军前来,拖延久了,夏侯婴自己就覆灭了。
赵贲自己带着军队向刘季继续追击,怀着得是一定要把刘季拿下的决心。
这时候的刘季已经脱掉自己头顶上的金胄,这耀眼头盔要不得!
赵贲没见过刘季,等到刘季脱了精盔那自己是真不认识,但心中一想,继续高喊道,
“坐战车者为刘季,坐战车者为刘季,切勿放过刘季,取其头颅,可封侯也!”
如果赵贲率领的是步兵,刘季骑着战车逃跑那是没办法,但赵贲统帅的是骑兵,每支骑兵都配置着锋利的弯刀,配合气流操控,以及自身冲刺,刀气所过,更是锋利逼人。
溃军被说赵贲的骑兵更是杀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阻滞的作用,怕就要追上大部队!
一声声取其透露,便可封侯的声音,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
刘季麾下又是一位猛将灌婴率领亲卫冲出阻拦,赵贲再次分兵拦截,主力脱身继续追击刘季,但等到刘季的战车被赵贲追上时,刘季却已经不在战车里了。www.nnxwcm.com
显然,借助灌婴稍稍阻拦赵贲的机会,刘季便在这车中换上普通士兵衣服,混入到溃军中,想在这么多溃军中找到刘季那就真是大海捞针了!
“将军,怎么办?”麾下的百夫长向着赵贲看过去!
赵贲骑着马想了想,道:“都给大声说道,刘季有美髯,杀之可得侯!”
百夫长听到这话,顿时道,“我等绝不放过一个有美髯之人!”
“笨!”赵贲说道,“刘季这般会逃,怎么可能会留下美髯,肯定割掉了,谁刚割胡子的怕就刘季了!”
麾下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了然。
赵贲麾下众人,一边驾驭马匹,一边高喊,“刘季有美髯,杀之可得侯!”
但私底下却用眼睛仔细观察谁是刚割过胡子,还是参差不齐的那种,都挥舞利刃补刀。
这时候,陡然一名侍卫大声的叫道,“将军,这割掉胡子的人周围人好厉害!”
“就是他了!”赵贲听到这话心花怒放,大声道,“切勿逃了对方!”
刘季一路奔逃,却颇有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
而就在刘季绝望之时,却见到前面出现了张圣的刹击弩兵。
因为张圣感觉到危险便先一步的跑了,更有精锐在手,逃得速度却也非凡。
张圣原本想要逃回蓝田营地也就算了,但张圣却也没想到整个大军崩得这般快。
甚至没给自己一个逃回营地的机会,所以张圣第一时间便寻找了一个高地就地驻守。
“沛公且走,这里交给圣便是了!”张圣在这时候大声道。
“多谢子房!”刘季表示感谢,便带着自己的残部继续逃!
而刘季还没跑几步,张圣麾下击刹弩兵的箭矢已经射出。
却见到身后士兵直接被张圣的击刹弩兵击杀不少,刘季顾不得心中疑问继续逃跑。
至少刘季可以肯定,如果张圣真要自己的命,刚刚自己搭话时,直接用击刹弩兵的弩箭射自己自己就死翘翘了。
自己还是逃命去吧!
刘季命好,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张圣是真想要杀了刘季的。
这是因为从理智推断中,杀了刘季是对自己最有利,不过还好,张圣从这极度冷静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刘季才捡回一条小命,继续逃跑下去。
这时候的赵贲一路追来,却见到张圣的弩兵们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看着一地的刘季士兵的尸体,道:“阁下是什么人!”
“韩之张圣,乃受到李适令尹邀请前往鸿门,偶遇贵军与刘季军团的交手!”张圣道。
“这么说,张圣将军于我军没有敌意了!”赵贲看着张圣说道。
“我乃李适至交好友,与其一同讨伐大秦,又怎么来得敌意!”张圣一脸陈恳道。m.nnxwcm.com
赵贲听到了这话很是郁闷,打算率军前去继续追击,但刚有转身意思,张圣的击刹弩兵便集体放置上了弩箭,仿佛随时准备射击一样!
“张圣将军这般,还不是想要惹是非!”赵贲可不敢继续去冲了。
若被张圣在背后来一发万箭齐发的弩箭,这秦边骑怕是第一场战争就要全军覆没了。
张圣一脸诚恳的说道:“将军说得是哪里话,我跟贵军乃是同盟啊!
我占了这高处地形,也只帮助贵军清理些刘季士卒,更断绝他们的后路用以表明身份。
但我军都是弩兵,也怕将军将我当做战功杀了。
所以将军只要莫走这一条道,与我等保持安全距离,我定然不会让刹击弩兵射箭!”
你赵贲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但想要继续盯着张圣去攻击怕是不可能了。
至于张圣,当初到底是跟着李适一起围攻过甘章的,赵贲这个降将还真不敢因为动了张圣而恶了李适。
毕竟说到底,追杀了刘季也就为了一个侯爵,但硬要杀张圣而被李适厌恶,那就算拿了侯爵也不划算啊。
自己这个秦国降将身份尴尬,在某些事情上宁可稳,不可错,无过便是有功!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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