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赵佑廷还是满腹疑虑和担心。
“可是我担心一旦让太子都得逞了,他是不是真能逼迫父皇退位,然后登基自立为帝!”
“你的父皇老谋深算,事事都早有蓄谋和准备,哪里是这么容易好对付的。”m.nnxwcm.com
倪琦嗤之以鼻的冷笑道:“让太子和你父皇先去争斗吧,这场龙争虎斗必有一伤,或者两败俱伤,到时候我们再出面收拾残局。”
“可是……这……”八贤王赵佑廷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先静观其变!”倪琦似乎吃了定心丸般笃定!
刚从八贤王府出来,倪琦就被蓝锦儿遣人来找,急喊回了天机阁分部。
原来不为别事,正是谢大仙不请自来,直接找上门来了,大有倚老卖老,喧宾夺主,把自己当主子,使唤蓝锦儿的意思。
果然,胡梦秋一旦飞升不在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他同门师兄弟们就迫不及待的都想要来欺负他这些徒弟,夺取名下产业和资源了。
倪琦回到天机阁分部,看到谢大仙也是心头一颤!
马上迎了上去,假意巴结奉承:“原来是谢大仙谢前辈,晚辈倪琦见过前辈。”
“说来倪某和前辈在八贤王府早已见过面了,对前辈召唤天界紫、金二业龙的法力真是敬佩不已,也是大开了眼界!”
“咦!是你小子啊?”谢大仙看向倪琦,微微诧异说道!
“本大仙看你小子倒蛮识趣的,不像蓝锦儿这死丫头,一来就不给师伯我好脸色。”
“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还了她几百万两石头一样。”
“那是,那是……我是师父是关门弟子,您是我师父的师兄,晚辈还得叫您一声师伯呢。”
倪琦益发显得恭敬,煞有介事道:“师伯,咱们师父如今也飞升,不在了,您就来主持这处事务。”
“平时也好多多教导我们,有您在也就有了主心骨了。”
“否则在我们手里,这若大的产业恐怕都要被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年轻折腾败光了。”
“哟呵,小子,没想到你这么上道啊,知道你们不成事,还是得依靠师伯我啊!”
谢大仙见倪琦对他如此恭敬,越发得意起来了:“小子,你放心,你们师父走了,从今以后师伯我就在这里常驻了。”
“你们只管乖乖听师伯话就是,只要你们乖乖的,师伯自然会悉心教导你们本门法术的。”
“那真是太好了,师伯,有你在这里常住下来,以后我们再也不怕别人上门来欺负了!”
倪琦显得一副呵呵傻乐的憨态,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谢大仙的动机正是为反客为主,鸠占鹊巢而来。
一旁愁居苦脸的蓝锦儿听倪琦这么一说,内心也是非常疑惑不定。
明明倪琦平时是那么精明算计的一个人,不会现在看不透谢大仙的不良用心吧。
这可是被人算计,认贼作父还不自知啊。
她抬头看着倪琦,忍不住道:“师弟,你有没有搞清状况,现在师父不在了,我们只能任人欺负了!”
“同门长辈倚老卖老,以大欺小,现在就要鸠占鹊巢,以后哪还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倪琦立即继续充愣装傻:“师姐,你这是什么话啊?”
“以后有师伯在此常驻,主持我们的生意,教导我们的法术,这是师父走后,我们又得到了庇护,几世修来才能有这样的福气。”
倪琦一边说还一边暗中给蓝锦儿打眼色,意思是叫她将计就计,不要再多说了。
蓝锦儿气不打一处来,见到谢大仙虽然不给他好脸色,却也不再继续多说不满的话了。
她疾恶如仇,见到谢大仙就感到心烦憋屈难受,所以干脆躲得他远远的,来个眼不见为净。
倪琦则与她恰恰相反,倪琦显得处处巴结讨好谢大仙,非常乖巧,围绕谢大仙,伺候得他也是非常慰贴。
谢大仙说不出的得意劲:“好小子,你乖巧懂事,师伯心里高兴,不错,不错,真不错……”
于是倪琦将计就计,就好吃好喝的伺候好谢大仙,先稳住了他,姑且安顿于天机阁分部内。www.nnxwcm.com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
皇帝赵安闻讯八贤王赵佑廷和齐王赵佑泰对两起案件,各自毫无进展,立时拍案而起,堂下百官皆皆跪倒,惶惶一时!
“陛下息怒,日月大明教和大慈恩寺互相暗中攻击构陷一事实属有奸人从中图谋。”
“意欲挑起两派之间的仇恨和争斗,扰乱我们朝廷和京城秩序。”
右相左明阳开口说道:“如今歹人逍遥法外,还请陛下下旨彻查!”
“老三,老八啊!朕将两起这么大的案件交予你们全权处理,是信任你们的办事能力,对你们充满了期望,你们难道还不思好好表现?”
“现在两案竟然毫无头绪,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难道是成心要气朕,让朕对你们失望吗?”
赵安怒气冲冲的看着齐王赵佑泰和八贤王赵佑廷呵斥问道:“你们办事不力,可知罪?”
“儿臣知罪!儿臣知罪!”齐王赵佑泰和八贤王赵佑廷跪在堂下,齐声请罪告饶!
“陛下!齐王和八贤王虽有查案不力。”
“但是据京畿京兆府和大理寺差人调查,这日月大明教和大慈恩寺互相攻击构陷,乃是歹人从中挑拔,要激起双方的敌对仇视所害。”
“实不是齐王和八贤王所能预料!还望陛下宽宥!”右相不失时机的出班奏说道!
“陛下!据京畿京兆府呈报,这日月大明教和大慈恩寺互相攻击争斗,确实是被歹人从中挑拔离间所害。”
“这个幕后的黑手妄图引发我们朝廷和京城的动乱,他好于中趁乱取利!”
“如今应速速查办此案,否则这凶手逍遥法外,我们找不到背后元凶,无法阻止日月大明教和大慈恩寺双方裂痕恩怨的进一步扩大加深啊!”左相俯身说道!
“背后元凶?那左相你认为,这背后的真正元凶是什么人?”
赵安仍旧怒气难平的问道:“莫非仍是我们敌国暗中唆使奸细在我们京城作秽为害?”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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