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听后看着一脸求死的瓷白道:“为母亲报仇,为弟弟报仇,无可厚非,虽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法外容情,这样吧!发配边疆苦难之地10年,也算是对你冲动的惩罚了。”
瓷白直接跪了下来:“多谢王饶命。”
这一刻,她的眼泪才慢慢落了下来,童年拉着孙一墨的手往外走道:“可惜了两个好好的孩子了。”
童年看着孙一墨道:“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冤屈诉说不了的,我弄了个专门的部门,专门去暗访各地的冤案悬案,虽然对百姓帮助不大,但是起码让他们多条路。”
孙一墨突然道:“老公……这么大的国家,你累不累啊?”
童年轻轻把她搂在怀中道:“累啊!但是既然做了国王就必须对全天下百姓负责,有国才有家!”
孙一墨点了点头:“我会一直跟随你的脚步的。”
童年笑道:“老婆啊!我就问你啊!你多久没关心过你名下的产业啦?”
孙一墨笑着道:“好像有专门的经纪人打理吧?”
童年无奈的看着她道:“怎么这么不上心呢!还好孙老托付的几个人,都挺尽忠职守的。”
“那是……我爷爷那可是出了名的能掐会算。”孙一墨笑的一脸得意。
“得了吧!你那族里的地要不是有我在,早就被瓜分了,还得意呢!”童年把这两年的事说给她听,当年,孙一墨也是被族人鼓动的,真就免了税,后面的事吗?自然很简单。
第二年的税肯定是没人肯交的,最后演变成了孙老说了,这地就是送给他们的了。
幸好族长把童年的身份亮了出来,吓得他们恨不得直接不想种地了。
最后族长说,只要不闹事一切照旧,这些人才安安稳稳的种田。
孙一墨哪里知道这么多的,她有专业的人帮她打理生意和投资,这些年她的产业也在不断扩大。m.nnxwcm.com
童年捏了捏她的脸道:“大富婆,我等着你养我啊!”
“你还需要我养吗?我可是嫁给你的,你得养我。”
童年淡淡笑道:“我记得我可是欠了你们孙家一个孙子的,你可得努力哈!”
孙一墨听着他的话,没反应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童年认真严肃的看着她说:“孙一墨,我以前说过的话都作数的,咱们下个孩子跟你姓。”
孙一墨突然之间眼泪就下来了:“你……你不要总这么出人意料好不好?我才不要呢!万一生个男孩不得继承皇位啊!”
童年道:“急什么?咱们多生几个……再说了,女孩就不能继承皇位?这谁规定的?”
孙一墨被他说的话气笑了:“可别,我可不想我女儿这么辛苦,再说,我又不是母猪,哪能说生就生啊!”
两人手拉着手回了房间,只听到关灯后房间里面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时不时地还有求饶声。
这里满室开花,潘婷那里就是愁云惨淡,她坐在马桶上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根红杠,恨不得现在就撞墙。
她忘了吃药了,她慢慢爬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躺在床上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孙一墨,孙一墨正在开会,等开完会,才给她回过去。
“亲爱哒!怎么了?想我了吗?”孙一墨调笑道。
“哎!墨墨,你还是来一趟吧!我现在无语的要死,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这是几个意思,我现在请假,就来。”
她看着宋……现在不是组长了,宋总监看着她道:“请假?怎么了?”
“我朋友出了点事,我要请假。”
宋总监道:“要不我送你去吧!”
“不用,不用,三国会送我去的。”孙一墨和三国开着车,孙一墨道:“这宋总监,我感觉太恐怖了,非要我送我,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奇奇怪怪的。”
三国道:“人家只是对你上心而已。”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好吗?他干嘛对我这么上心啊?很多人都跟他说我有老公了。”三国哪里懂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最近被薛小东烦的不行。
“我也不懂,那个薛小东好烦!非得让我去部队交他的属下,我哪里有空啊?”
薛小东?少爷?孙一墨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少爷这人怎么样?”
三国是很早跟着孙一墨的,孙一墨其实也很想给她找个男朋友,结果,人家对感情是真的一窍不通。
一般人不应该觉得光头那样的又多金又帅吗?结果,她觉得人家长得油腻,还废话连篇,每次开大会,她都是从开始一直睡到结束。
当然光头也是认识她的,自然对她比较宽容,每次都装看不见。
三国对男人的理解也是奇奇怪怪的:“薛小东?神烦,我觉得他每次都像来了大姨妈一样,在我耳边嘚吧嘚吧!哦,比光头还烦,我甚至怀疑王是怎么跟他们一个宿舍这么久的。”
“噗”孙一墨实在憋不住笑了,她想到了胖子,这个更是唠叨中的极品,上次进宫看着宫里的古董,居然一个人边问边答了一天,简直太可怕了。
两人闲聊中,就到了潘婷这,潘婷给她们开了门,有气无力的躺着,孙一墨道:“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牛牛小说网
“上个屁,我现在怎么去?闻到不对劲的味道就想呕。”
“怎么了?你不会是……我去,潘婷,你够可以的?”潘婷欲哭无泪道:“我这怎么办?我打算明天去打胎,要不你陪我?”
孙一墨哪里敢应:“你吃没吃?我煮点面条给你吃吧?”
潘婷点了点头道:“我饿了,从早上就没吃的下东西。”
孙一墨卷起了袖子,给潘婷做了碗阳春面,还放了一些辣椒。
许是辣椒开胃,潘婷居然一碗面都吃光光了:“好满足,我都已经几天没吃饱了,哎!”
吃完后,孙一墨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还能有谁?”潘婷搂着孙一墨莫名其妙的想哭:“墨墨,我不能生下他,这是害了他,明天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医院。”
孙一墨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劝……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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