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到家后,也没给好脸给霍隐看:“怎么?觉得孙一墨要毒死你?你看看你这样,她不毒,你也快死了,至于这么防着她吗?”
霍隐怒目而视:“我就是在梦里看到她要杀我的孩子了,我防范她有错吗?”
孤狼揉了揉太阳穴,走了出去,吵架太累了,他不想吵架,他感觉自从霍簪死后,霍隐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都感觉她被鬼神附体了一样。
霍隐却不依不饶道:“孤狼,我跟你说,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你把我送走,送的远远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孤狼直接砸碎了瓶子:“霍隐,你非要这样吗?”
霍隐气的咬牙切齿,转身进了房间,孤狼也是进了宫。
“干爹,你怎么了?”
童年自然能感觉到孤狼的不快,孤狼道:“真不明白怎么回事,霍隐梦见了孙一墨要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心惊胆战的。”
童年放下手里的笔道:“哦?这从何说起?”
孤狼就把这几个月的事,事无巨细的娓娓道来。
“那时候霍簪死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霍簪死后,霍隐各方面都变化极大,你敢相信吗?从来不吃辣的,居然无辣不欢,这可以说她是孕期反应,可是你见过直接连脾气都改了的吗?”孤狼都感觉不可思议。
“她以前根本不爱过分打扮,现在的打扮越来越像霍簪,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她通灵的本事越来越高。譬如,今天会不会赢?会怎么赢,她都能知道。”
童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那干爹,你对她……有爱吗?”
孤狼紧皱了下眉头:“爱这东西虚无缥缈,我也说不清,只是到底有了我的孩子,我自然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快乐。”
“嗯!我再想想办法吧!”童年想到了黑袍,但是黑袍在救了孙一墨后,又消失不见了,踪迹全无。www.nnxwcm.com
童年也在想黑袍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孙一墨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屡屡帮助她?
“王,土豆和胖子进来了,有要事求见。”
童年赶紧打电话,让守卫放他们进来。
胖子满脸大汗,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把童年都跪懵圈了。
“怎么了?”
“王,我家二叔三叔一起进了……西塔大墓群,能不能……哎!”童年让大壮扶他起来道:“那边不是有人看守吗?再说你爷爷不是不让他们进去吗?怎么?”m.nnxwcm.com
胖子急得浑身是汗:“哎!哎!自古红颜多祸水,我那三叔,不知道从哪认识个奇奇怪怪的女人,把他迷的五迷三道的,人家说东他不敢往西。”
胖子的三叔,童年也见过,看起来唯唯诺诺,对老爷子言听计从。
“老爷子这次被气的差点中风。”胖子急得脸色赤红,童年道:“那你现在让我怎么做呢?”
童年总不可能为了他二叔三叔就去墓里逛一圈啊!
对于这点胖子也愣了一下,一想也对啊!一国之君去刨坟?这换谁也说不过去。
土豆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跟您说一下,到时候如果出来,不至于让他们吃牢饭,其他老爷子说了,听天由命吧!”
童年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没问题,需要叫人去找找吗?”
土豆道:“老爷子说了,他们这是咎由自取,不需要派人去找的。”
胖子在来之前,也不知道老爷子的嘱咐,现在知道了也骂自己太着急了。
童年毕竟不是以前的童年了,难怪让他跟自己一起下墓去?天下人都得骂死他。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个多月了,二叔三叔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童年也派了几队人马出去找了,却没有丝毫线索。
这也变成了一桩悬案,转眼间冬去春来,又到了农民们最忙碌的季节。
大壮看着田里的农民道:“今年算是熬过来了。”
童年也笑了:“是啊!希望今年是个丰收年。”
农民看到他们都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啊!”
童年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也笑了……
又看了几个村,到最后这个村时,童年大壮和憨憨都傻眼了。
“这些地怎么都荒了?”童年看着周围的地,再看看这黑石村的人都愤怒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一位类似于村官的人上前驱赶他们。
“怎么?这村里还不让人进了?”大壮上前问道。
这里离国都也就二个小时的路程,居然就发生这样了的事情。
“滚,快点滚,我们这里就是不让进。”
童年眯着眼道:“难不成你这里藏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说八道什么呢!”那人瞪了童年一眼道:“我们这里是施大人让封的,施大人知道吧!所以离这里远点。”
童年看着大壮道:“施大人是谁?”
“施大人?他说的应该是施平,不过一个八品大的县官,封这个做什么?”
童年盯着他们道:“咱们冲进去看看。”
几人的力气一般人自然是拦不住的,里面的场景,让憨憨忍不住吐了:“卧槽……劳资什么场面没见面,这踏马的是好吗呢?”
全部都是堆积成山还来不及掩埋的尸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想干什么?让你们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你们觉得你们进来了还能走的了吗?”几十个农民拿着锄头和镰刀就过来了。
大壮朝天开了一枪道:“谁敢上来就要你们的命?”
枪?他们对枪还是有种天然的敬畏的。
“村长,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冲啊!有枪的能是普通人吗?横竖都是死,还不如现在……”
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就被大壮打死了。
村民瞬间傻眼了,童年和大壮道:“走,咱们快走!不是久留之地。”
可是哪里是这么简单的,神手和苏神道:“那边有几十人过来了?咱们怕是没这么容易走脱了,往山上去吧!”
“失策了。”憨憨大叫道:“早知道就多带些人了。”
“害,现在废什么话?”好在天上也下起了瓢泼大雨,大壮道:“这雨倒是好像来助我们的。”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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