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墨很快滚进了草丛,这里的草都是真的,有人听到枪声过来了。
外面又传来了阵阵枪响,孙一墨和三国汇合了,孙一墨看着三国手上的血道:“怎么样?”
“我没事的,幸好穿了防弹衣,要不然……”三国简短的说了二句,又和孙一墨往里躲了躲。
这地方挺大,差不多有几百平,还有个小山坡。
“外面有人来了,上头让我们现在撤。”那些保安大队的人窃窃私语。
“我感觉今天的事太奇怪了。”几个小兵拿着枪向外撤离,没过几分钟,全部都出去了。
童年站在门口看着保安总队队长,一声不吭,他手一挥,特种部队就把他们包围了。
“你是谁,凭什么抓我?”
童年哼了一声道:“告诉他,我是谁?”
说完便朝里面去了,到了里面,童年先是出声了:“孙一墨,我来了。”
“老公,这里,三国受伤了。”薛小东抱着三国走到童年面前,童年给她把了把脉道:“没事,送到救护车上去。”
他上下打量着孙一墨,除了浑身脏了点,擦破了点皮,其他都还好。
黄蓉看着他道:“总裁?老公?我的天呐!你们是在演偶像剧吧!”
童年冷眼看了她一眼,黄蓉直接哆嗦了一下,孙一墨道:“好了,别吓唬他们了,我们先把她们送回去吧!”
黄蓉和娇娇立马摇头:“我们可以自己回去的。”
孙一墨败兴而归:“好烦啊!我还没尽兴呢!”
“还想做什么?我陪你去。”童年看着窗外道:“带你去新街看看吧!”
孙一墨眼神亮闪闪的:“好啊!”
新街是开了两年了,这里有各个国家的东西,童年打了半小时电话,等挂了电话,才跟憨憨说道:“这事是陆下尉做的,把她官职撸了吧!这女人脑子有病吗?想干嘛就干嘛。”牛牛小说网
憨憨打了个电话给陆下尉的领导,那边也是连连保证:“我是真不知道她胆子这么大。”
这陆下尉的领导也被她害的不浅。
憨憨叹了口气道:“老龚,都几次了,这次她的官职肯定也保不住了,今天的那个保安队长也开了吧!至于其他……”
老龚也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憨憨挂了电话,才跟上童年的脚步。
“这里居然会有套芭比娃娃的,老公,帮咘咘套几个吧!”童年点了点头道:“我出手不是欺负他们吗?”
“那个粉色的和那个大红的,最后给萌萌带个,蓝色的。”果然,女人到什么时候都喜欢这种花花绿绿的东西。
童年买了五块钱的圈,直接套了3个,把那卖圈的人弄懵了。
童年又给了他五十,才把这3个玩具带走。
“这里是小吃一条街,你……要不要试试?”童年指了指街道,孙一墨自然点了点头。
“臭豆腐?”童年嘴角抽了抽:“我觉得这种垃圾食品,大可不必。”
憨憨插嘴道:“挺好吃的,特别那卤水特别好吃。”
童年瞪了他一眼,孙一墨便过去要了3份:“尝尝嘛!”
这种东西是打死童年都不会吃的,就跟榴莲一样,谁爱吃谁知道!不爱吃的,闻了就想吐。m.nnxwcm.com
吃完臭豆腐,他们又手牵手开始逛起来,这里还挺热闹,第二站,酸辣粉。
“这一家超正的。”憨憨肚子饿了,狠狠的吃了二碗。
“确实挺不错的。”孙一墨吃了一碗,又往前走:“哎!那里有铁板烧,还有鲜虾小笼包。”
孙一墨拉着童年道:“我渴了,老公,想……妈呀!”
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撞在了她身上:“抱歉……抱歉……”
刚想走,就被童年拉住了后背的衣服:“把东西交出来。”
小男孩咬了咬,知道今天栽了,哭着跪下来道:“求求您饶过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妈她需要钱治病。”
童年冷哼一声道:“被抓到十个有十个用下个借口,把东西交出来。”
小男孩从内兜里掏出一个挂坠道:“我说的是真的,没必要骗你们,我家就在靠在这里。”
“能住在这里的,居然还敢说没钱。”童年冷声道:“走,带我去看看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你这样的孩子。”
几人跟着他,他慢慢的朝前走着道:“我妈病的很重,没钱的话怕活不了多久了,你……你们能不能别告诉我今天的事。”
孙一墨跟着他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陋巷,总算到了一座破庙前面,这庙是土地庙,过不了多久,也要拆了,建房子的,只是童年一直在犹豫。
童年是信神佛的,所以他不太喜欢拆庙,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土地庙重新大修一下。
小男孩带着他们走到最后面一间杂货,里面昏暗无比。
“这是庙祝好心收留我们,我妈她咳得很重。”屋里确实传来了咳嗽声,还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样了?”
“那怎么这么想花姐啊!”孙一墨看着屋里那女人喃喃自语。
“花姐?是谁?”
“以前人力资源部的,她被开除了吗?”孙一墨想进去看看,被童年拉住了道:“等会,她咳成这样,你暂时别进去了。”
童年走了进去,看着她憔悴的样子道:“我帮你诊下脉。”
花姐抬起头,吓了一跳:“总裁……”
童年把了下脉道:“这么虚?肺癌早期,你这病要治,要是不治的话就越来越严重。”
花姐听到是癌症掩面痛哭起来:“我们已经山穷水尽了,算了,不治了吧!”
“妈……治,请问你收人吗?我把自己卖给你行吗?”小男孩差不多只有7岁,却要承担整个家庭的重担。
童年道:“人我是不收,你爹呢!”
“我没爹,我爹死了……”一提到爹小孩似乎挺抗拒的,花姐听了道:“我们离婚了,他做生意亏了一百多万,让我替他还债,然后他便跑了。”
童年看着他们道:“把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找找,你当时欠债有没有帮他签过什么字?”
花姐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做人力资源的,不能随便签字,我还是懂得。”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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